062

    梁爱琪的想法，金鼎鼎经过今天晚上这一节课明天肯定不能来了，不能来最好，自己也省得生气了，眼看着就要放学了，梁爱琪有点分心，那边主任踩着高跟鞋过来了，在门口喊了一声：“梁老师你跟我来一趟。”

    主任觉得梁爱琪这个脑子简直就是猪脑子，你当老师的，就是这么当的？

    没错，老刘告状了，主任自然不能把老刘给扯出来，可是你一个老师跟一个学生过不去，主任把梁爱琪好一通说，敲打梁爱琪这上面书记是下命令了，觉得梁爱琪有点飘飘然了，觉得自己了不起，觉得你比这个学校都重要是不是？你要真是那么本事，你倒是教出来一个上一中的学生来啊，没那个本事，就别说话太冲了。

    书记的姑爷也是学校的，结果不知道怎么就跟梁爱琪干上了，昨天晚上书记的女儿跑回家，说梁爱琪有些过分了。

    主任一边喝水，一边批评梁爱琪，说你当老师，你就这么当？主任已经给梁爱琪留面子了，至少别人没看见，她就是批评的在厉害也给梁爱琪保留着那个面子。

    梁爱琪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过去，你已经收拾好包了，这是准备要下班了？”

    梁爱琪家住在立山那边，从铁西坐车回家还得将近一个小时，她刚才就是把下班背的包弄好放在讲桌上了，合计就几分钟就放学的事儿就等着打铃了，结果被主任给撞上了，点子背、

    “你也是老人了，还需要我说你？”

    梁爱琪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金鼎鼎放学没有走，而是直接去了主任办公室，里面的说话声她都能听见，魏西过来的时候，她甩都没有甩魏西一眼，转身就离开了，一直紧紧捏着的手终于松开了，其实刚才哭，她跟老刘说的话是骗老刘的，处在那个环境下，自己真的觉得憋屈，想哭。

    生气与不生气，原来就这么简单，前一秒梁爱琪还是高高在上的老师，她让自己回家粘那就得回家粘，下一秒梁爱琪就站在主任办公室挨批，一瞬间，金鼎鼎觉得人生真的好神奇，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，你也许预知到了开始，可是你一定不会预知到结束，刚才身体里的那份愤怒就好像有手脚一样，在身体里转瞬就随之飞走了。

    金鼎鼎背着书包回到家里，没跟爷爷奶奶说这些，金爷爷才吃了药，听着声音孙女回来了，喊了一声，金鼎鼎在门口换鞋。

    “嗯，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饿不饿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吃了，吃饱了。”

    金鼎鼎进了房间里，金奶奶踩着拖鞋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推门进来。

    “今天给你买的衣服，最近天气不好，多穿点，要是到学校热了，在脱。”

    金鼎鼎应了一声，金奶奶现在最满意的就是金鼎鼎不玩那个电脑了，只要不分心，什么都好。

    金鼎鼎坐着题突然就想到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，越是想越是觉得血液都在沸腾，你看见没有，这就是权力的作用，只要我比你有本事，我比你官儿大，你就得听我说的，刚才梁爱琪站在主任面前的那一幕金鼎鼎每时每刻都在回想。

    自己一个人跟一个傻子似的，笑了半天，给金奶奶都笑毛了，推门进来就看着孙女在笑呢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呢？”鼎鼎起身准备去卫生间：“没事儿，就是想笑笑，笑笑不是说可以缓解疲劳嘛。”

    金奶奶没在进来，金鼎鼎的脑子到后期干脆就是越来越精神，一点睡觉的意思都没有，可是现在都已经快两点了，她撑着下巴，把桌子上的书本收拾收拾，起身去外面厨房，拧开水龙头抹黑洗了一把脸就上床睡觉了。

    她这边睡了，那边金奶奶才叹口气，翻个身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不叫人省心啊，学习是好，这么不要命的学……”

    金爷爷金奶奶一个都没睡，孩子没睡，他们俩怎么可能睡得着？

    早上五点金爷爷就起床了，下楼溜达溜达顺便买早餐回来，一般早餐金奶奶不愿意做，站队去买豆浆和油条，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。

    “金大爷，我听说你家鼎鼎这成绩进步的可神速了，你说我儿子这才上初中啊，跟不上。”

    金爷爷跟老板哈拉几句，然后拎着塑料袋和保温桶就回去了，楼下都是多少年的邻居，见到了就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我说老金啊，你家鼎鼎也太玩命了，昨天后半夜起来上卫生间，这孩子房间的灯还亮着呢？孩子不能这么逼啊，要不以后上了高中怎么办啊？”

    邻居也是好心，你说一个学生，要是睡眠都不够，那脑子还能转的快嘛？

    金爷爷上楼，把早餐放在桌子上，他没有办法马上吃，必须要休息一会儿，这边金奶奶一看眼看都要奔着六点半去了，能让孩子多睡一秒是一秒，推开门进去，推推金鼎鼎的身子。

    “鼎鼎，起来吃早饭了。”

    金鼎鼎真想对着自己奶奶喊，你别摇我了，我脑袋都要炸了，昨天是兴奋了，结果早上成狗熊了，根本起不来，觉得脑子里面都是浆糊，一晃都能听到声音的。

    “鼎鼎，金鼎鼎……”

    金鼎鼎闭着眼睛刷牙，金奶奶照着她的屁股给了一下，自己还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孙女这个屁股啊，有肉啊，将来有福。”

    金奶奶从后面抱着孙女，金鼎鼎比金奶奶高那么多，鼎鼎也不害羞，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抱着她奶咯咯的笑，人家邻居阳台就在金奶奶家旁边，也是起来做早饭，就看见了，打开窗户，哗啦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说就听着咯咯的笑声呢，这大清早的，祖孙俩就腻呢？”

    “王奶奶早上好。”金鼎鼎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，人家笑笑，说鼎鼎啊，王奶奶家今天吃面条，你吃不？给你送过去一碗啊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我爷爷买油条了。”

    这边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早餐，等金鼎鼎去学校，金奶奶就合计柳岩岩这个体重，你说那爸妈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，孩子现在都快一百七十斤了，个子就一米五，你们都不管？

    这将来你说减肥就能减下去？现在是胆固醇什么都高，要是能找出来一个不高的，那还值得高兴呢。

    上午就给金敏打电话了，金鼎鼎是例子啊，现在掉了将近二十斤，那也是金奶奶天天看着，不让吃陪着锻炼出来的，金敏不是不着急，可是控制不住孩子的嘴巴啊，本来就住校，老师不能管吧，回到家，你说孩子在学校五天，回家里来两天，她也舍不得让孩子饿着啊。

    “金敏啊，岩岩现在可是一百七了，不是九十七，还是那个个头……”

    金敏心里难受啊，那孩子胖也不是自己给吃的，她就是能吃怎么办啊？

    金奶奶说叫柳岩岩送自己家去，白天金敏接，为了孩子，就是折腾也行了，金敏同意了，可是家里还有一个啊。

    晚上金敏就在家里等着丈夫回来，丈夫说有个应酬，金敏在客厅里看电视呢，等有人敲门直接关了电视就起来了，你说金敏胖，可是人家两口子关系没有问题，就是她丈夫这个人嘴巴损，还眼光高，一般人他都看不上，除去这点几乎就没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喝酒了？”

    姑父把衣服和手里的包交给金敏，声音有些绷：“嗯，没喝多少，你晚上饭吃了没？”

    “吃了，我跟你说件事儿。”

    没等金敏说呢，那边丈夫手里的电话响了，他接起来声音立马就变了，金敏也习惯了，合计那就晚上再说被，丈夫洗了澡，金敏心里有事儿也跟着进去了，才坐下身丈夫就从后面抱住她了，金敏这个腰说实话真挺粗的，手滑进金敏的睡裙里，金敏伸出手按住丈夫的手。

    “我妈说让岩岩过去她那里住一个学期，岩岩现在太胖了。”

    “胖什么胖啊，那里胖了，别听你妈说。”姑父的声音懒洋洋无意识的。

    金敏一听这话就火大了，她妈说的难道是假话？

    老是合计孩子小，小，现在孩子这都一百七了，要是在不减肥，估计以后得两百斤，那时候怎么办？吸脂？那对身体好吗？

    “你妈也有意思，说岩岩胖，那金鼎鼎就瘦了，这可不是孙女了，待遇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金敏的身体僵硬了起来，觉得丈夫的手也失去了温度，对上丈夫的眼睛，那双眼睛里，满满不都是黑压压的冷硬的讥讽？

    金敏推开丈夫，站在地上就看着他，反正这事儿自己就打算这么做了，他高兴不高兴也就这样了。

    “我妈不好，你妈好，你妈管过岩岩？我生这个孩子就像是跟她没有关系似的，我知道你妈心里不高兴，因为我生了一个丫头……”

    姑父坐起身，就因为一句话至于嘛？自己也是的，大晚上的跟她说这些干什么啊？

    “行了，谁说什么了，孩子我自己的，我觉得好就行呗，你说岩岩要是去你妈家，你来回接送啊？孩子怎么上学啊？”

    金敏咬咬牙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，我送。”

    姑父也懒得跟她吵了，现在有点困了，得了随她去吧，自己不嫌累，谁管你。

    金敏看着丈夫没一会儿就睡了，心里这个堵得慌，他给他家里搭了多少钱？动不动对自己家就冷嘲热讽的，她是给娘家钱，给的那点钱都是有数的，他心里就合计自己给了多少，自己娘家占了他多少便宜似的，你看看那个嘴脸。

    自己在他家当牛做马的，他倒好，一回去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的，人家背后怎么说他的？他是给钱还得不到别人的感谢，自己得帮着他兜着，自己婆婆就不说了，和老公公俩都有退休工资，今儿来电话说要换冰箱，明天换电视，饺子都是买现成的，从来不包，还让自己怎么样？自己够孝顺的了，要不然就这种婆婆，谁跟你处？

    自己生完孩子就给脸子看，因为生了一个丫头，小时候那对柳岩岩要什么没什么，要钱肯定想到她了。

    金敏心里的怨气大了去了，可是回家能跟自己妈说？说完叫老两口跟着上火啊？

    那时候她哥活着没想跑车，那时候流行玩债卷，她哥就过来借钱，结果自己丈夫给自己哥哥好一顿说，你那是妹夫啊，有没有你那么说话的？她要是不想好好过，这些事儿早就离婚了，他还不觉得呢，他家就好，自己家什么都不好。

    金鼎鼎回头，结果撞上王英杰睡觉了，眼角立马就缠绵了起来，支着手看着，王英杰真帅啊。

    哪个少女不怀春，问题是，这位少女已经发春了。

    王英杰就感觉有人在看自己，看的他浑身发冷，抬起头就对上金鼎鼎的视线了，金鼎鼎用了一个自认为最美的笑容回头对着王英杰一笑，然后转过头心里跳个不停，你说王英杰也应该喜欢自己吧，要不然你说他看自己的眼神怎么那么朦胧呢？

    大姐，人家才睡醒。

    王英杰撑着头，他死死捏着拳头，控制想上去暴揍金鼎鼎一顿的想法，真想一巴掌把她给拍到黑板上，永远别下来啊。

    王英杰的家里翻天了，他妈没工作，以前就是靠他爸养的，他爸这几年下海捞了一些钱外加三个姑姑搭钱合伙做生意，结果就遇上初恋情人了，据说那时候闹的挺轰动的，那个女的比王英杰他爸大了三岁，王英杰的奶奶就死活不愿意啊，都要喝药了，这才给掰黄了，那时候两人都已经睡了，可是王英杰奶奶就是这个态度，后来女的就先结婚了，在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联系上了，然后那女的就离婚了，本来在下面是偷偷摸摸的，但是现在人家不是怀孕了嘛，这个年纪怀孕也算是拼了，王英杰他爸本来就稀罕人家稀罕的跟什么似的，自然感动的要死啊。

    可是离婚，这个不现实啊，这边孩子这么大了，再说老婆再不好，你把她踹了，她以后怎么生活啊？

    可是回家看着自己老婆真是倒胃口，就知道孩子这个孩子那个的，王英杰他妈挺好看的一个人，要不然儿子也不能那么帅，可是现在心思都在儿子丈夫身上，花钱买衣服觉得浪费，有点好吃的也都是给儿子丈夫留着，王英杰他爸越是看越是觉得这样的女人哪里能叫做女人？

    你说连一件像样的内衣都不肯买，竟买那种便宜的，五六块钱一个的，一个颜色，要么是肉色要么是黑色，他不用猜都知道，在床上也这些年了，你说还能有什么感觉？

    自然对外面的那个好，女人也不是不想逼他离婚，可是这事儿逼不了，她心里知道，王英杰的分量也不轻，自己何必找那个不痛快呢，先笼络住人在说。

    这事儿外面传的已经是沸沸扬扬了，不过现在就一个人不知道，谁？

    王英杰他妈，谁也不能当着她的面说啊，王英杰妈妈人缘特别好，别人一合计，你说她这个状态，真要离婚了，还不得逼着她去死啊，干脆两眼一闭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吧。

    王英杰她奶奶最近听见一些风声，说是自己儿子陪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去医院做检查，她当时听说了就找到邻居家了，这老太太特别的厉害，掐腰就骂上了，说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说法，她就要砸人家家。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，我们来王家不是你们好欺负的，谁看见了，那女的长什么样？”

    人家一看你老王太太这么不讲理，得，都说了，这家是老邻居了，认识那女的，你等说完，老王太太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。

    “大姨娘别说我一个做晚辈的说话不好听，你说小秋那么好的媳妇，你儿子是不是有些过了？孩子都弄出来了？这小秋要是知道了，不是逼着她去死吗？”

    邻居就想不明白，那个女人看着一点都不年轻，比王英杰他妈还老呢，你说这样的就能勾搭人啊，那穿的，走路一扭屁股一扭屁股的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王英杰他奶心里生出一股子的怨恨，声音特别的冰冷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管，小秋那边你也别多嘴，你要是可怜我儿媳妇的话，就当做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她就想不明白了，英杰现在都这么大了，儿子还干出来这事儿？

    这不是叫别人笑话呢嘛？

    回到家里想来想去都不行，给自己三女儿打电话，三个大姑子都回来了，老王太太就说了，三个大姑子脸子都变了，人王英杰妈妈真是太好了，跟三个大姑子处的跟姐妹似的，谁家有事儿她肯定到，大姑子也不见得个个都是不好的，这三个条件都好，以前拉着王英杰他爸。

    “我看他现在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，还在外面安个家了？小秋就是瞎了眼睛啊，当初怎么就看上他了？”

    老二也是觉得老弟弟不争气，大家拉着你，拉着你起来，你倒好，有钱就去玩女人了，你儿子现在都多大了？

    “妈，你可得把话放出来，我们老王家的东西都是英杰的，别人别想动一根手指头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这事儿我得告诉小秋，你说他是什么玩意吧？”

    王英杰的三姑姑特别的冲动，她一站起来，那边老大老二立马拉住她。

    “你可行了，小秋知道了还能活不？她现在这个年纪离婚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三姑姑瞪着眼睛：“离婚就离婚谁怕谁，叫老小把钱都给小秋，那钱是我们老王家大孙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，都安静点吧，那是你们弟弟，怎么听着像是说别人家的呢，离什么婚啊，那女的家里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王英杰奶奶到底还是向着儿子的，不管怎么说，错是错了，可是只要儿媳妇不知道就没事儿，只要大家都不说，那就没问题，找到那人，叫她把孩子给打了不就完了，哪里有这么多的事情。

    三姑姑的脸子特别的不好看，主要自己的男人也出过轨，那时候她要闹离婚，可是她妈不同意啊，说是为了孩子也不能离，说实话她丈夫现在改了，可是只要看到那张脸，她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，永远忘记不了那破事儿。

    三姑姑跟其他人不一样，她住院的时候忙前忙后的是王英杰的妈妈小秋，在三姑姑心里，那小秋是她的妹妹，不是弟妹，自己那个弟弟就不用说了，家里家里不管，现在弄出来这事儿，他要是靠着自己有本事的也就算了，靠着几个姐姐姐夫，吃着姐姐的喝着姐姐的，然后在外面养女人？冷冷一笑。

    “妈，那肚子里的孩子你是要还是不要？”三姑首先得搞清自己妈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，她知道有些老太太都希望孩子多，说什么孩子是无辜的，但是只要你有了这个心软，那以后的事情可就有的瞧了，人家就能靠着孩子进你家的门，现在离婚是随便了，可是在她家，离婚不离婚不是老小说了算，是她们几个姐姐说了算。

    三姑姑问的话也是大姑和二姑要问的，大家为什么喜欢英杰的妈妈？

    谁住院家里有事情，英杰的妈妈不带差事儿的，那照顾大姑姐就跟照顾母亲似的，谁的心都是肉做的，老大老二的孩子结婚生孩子，里里外外都是人家小秋给忙活的，两孩子都是人家给带出月子的，是，她们三个姐姐给弟弟钱了，帮弟弟了，可是小秋不欠她们的。

    王英杰他奶对所谓的孙女孙子的可没有太期望的感觉，家里都有一个了，她还缺什么？

    “谁要，我知道是谁的，谁愿意谁养，别姓王，我怕走出去被人吐死。”

    王奶奶总算是稳定住了，开始知道的时候自己差点没气吐血了，你说这个败家子，你好好的做生意就得了被，你还玩上女人了，还是吃回头货。

    这边大姑跟二姑动作很快，想找一个人还不简单？首先跟着弟弟去就是了，每天盯着，找到地方先没着急，找了一天上午，确定人没出去，开车把老太太带上，三个姑姑一起杀过去的。

    王英杰他爸的这个初恋，真回真是拼了，你要知道她的年纪啊，这个年纪生一个孩子，绝对那就是在玩命，可是她拼了，不管生一个丫头还是一个小子，自己这辈子就有依靠了，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啊，到了这个年纪，还能遇上初恋，两个人还能在一起生活，养一个孩子，特别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听见敲门声，还纳闷呢，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？踩着拖鞋高高兴兴的就过去开门了，等打开门，然后傻眼了。

    有好几秒钟脑袋里是空白的，毕竟过去那么多年了，王奶奶也有些变样了，没想起来。

    “请问，你们找谁啊？”

    王奶奶领着闺女就进去了，女人一看，有点着急，就说你们是不是找错了，三姑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没找错，找的就是你，王兆华认识吗？我是他姐。”

    魏淑芬看了进门的人好半响，最后还是把门给关上了，这个房子是王英杰的爸爸也就是王兆华买给她的，对外就说两人是两口子，要是她们在外面吵吵起来，自己就不好做人了，毕竟不是租的房子，可是她们找自己是干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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